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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上一篇文章(《窥见香港的一角》)所述,周六凌晨去了香港兰桂坊,因为在夜店待不下去,和朋友匆匆逃离,在路边透气。

正在玩手机,突然觉得有两道目光灼来。抬头一看,两个人,一个亚洲人一个白人,正俯身仔细看我手机背壳上的字。

“苟……利……国家……”那个亚洲人中文似乎也不太好。

“Itsapoetry.”我说。

“Areyouapoet?”国际友人。

“No,itsjustajoke……Thispoetryisrelatedto……嗯,jiangzeminyouknow?”我。

“Really?youmeantheformerPresident,蛤蟆?”国际友人。

有点震惊,这个亚文化已经这么不亚了吗。

“怎么你居然也知道这个梗。”我。

“我是中国人,我新疆的。”国际友人。其实他长得真的有一点像新疆人,估计应该开这样的玩笑。

“不是吧,我看你应该是德国人。”我看他的五官轮廓,凭直觉猜了一猜。

“天呐,你在侮辱我。”他显得很“生气”。

“那你是哪里的?”我。

“我是法国人。”

“噢,对不起,我刚刚好像真的侮辱了你。”

花家舍

林藠头

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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