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桂坊集團主席盛智文我百分之二百是一個本
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助力白斑圆梦征程 http://m.39.net/pf/a_4892467.html 盛智文(AllanZeman) 蘭桂坊集團主席,任職盈科大衍地產發展有限公司,信和置業有限公司等公司的獨立非執行董事,亦為香港經濟發展委員會委員、香港總商會理事會成員、阿里巴巴創業者基金的董事局成員等。曾任香港海洋公園主席,西九文化區管理局董事局成員。於香港生活超過四十年,身兼多項政府公職,同時亦一直熱心參與社會事務。 (文章由成孟琦採訪整理而成) 本文收錄於《我們是香港真本土》 盛智文 七十年代初,我19歲,从加拿大蒙特利爾一路顛簸來到香港,之後的46年再也沒有離開過。我愛香港,我內心的聲音叫我留下,叫我成為一名香港人。 我在撕裂的蒙特利爾長大 我出生在二戰後的德國,父母帶著兩個月大的我離開那片傷心地去了紐約,之後父親去世,我們一家人又輾轉到加拿大,可以說我沒有受到過德國文化的影響,也不會說德語。我在加拿大魁北克省的蒙特利爾長大,即使是在這樣的加拿大發達地區,我成長的過程中還是經歷了很多現在年輕一代難以想像的激烈衝突。 當年,魁北克法語區和英文區實行分離政策,不像現在香港流行的兩文三語,每個人都會好幾種語言,大家可以無障礙交流,加拿大魁北克講法語的群體與講英語的群體相互隔離,彼此仇視。魁北克講英文的當權者希望英語區和法語區完全分開,當然講法語的人並不喜歡這樣。 我很小就明白不同群族之間的仇恨,我的母親在德國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中失去了雙親和兄弟姐妹,如果在她面前提到德國,她現在還會抓狂。母親對德國人的仇恨,很幸運沒有傳遞給我,可是我理解她,她經歷了那樣大的痛苦,失去了至親,從她的痛苦裏,我也理解了當人們失去某樣珍貴東西時的痛心。 當時的蒙特利爾,講法語的市民低人一等,他們的教育、醫療和生存資源都受到壓抑和限制。當人們不開心,便會想方設法改變。法語區民眾當中,自發地興起了小團體,這些組織在市區不同地方進行破壞,企圖表達他們受到壓抑的不滿和獲得更多機會的渴望。當時沒有網絡,這些小團體之間互不沟通,警察即使抓獲一個組織,他們也無法得知下一個會造成危險的組織在哪裏。我永遠也忘不了離我最近的一場爆炸,當時我在電影院看戲,有人將炸彈藏在電影院外的公共設施裏,炸彈引爆,我感到整個電影院昏天暗地的震動,所有人都在尖叫,以為自己活不成了。 童年盛智文與他的父親(圖片由盛智文提供) 蒙特利爾的分離運動與現在的本土主義,其實是換湯不換藥,同一個內容不同的表述。趨勢瞬息萬變,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當權者和話語。比如現任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,他宣導的是反全球化和「讓美國再次偉大」(MakeAmericaGreatAgain)。我們知道這些號召會紅極一時,但風潮一過,人們便會遺忘,直到下一波口號出現。 充滿暴力和血腥的分離運動後,魁北克講英文的當權者們理解到,原來講法語的加拿大人同講英文的加拿大人是平等的,他們一樣有着對生活的美好訴求,應當享有在住房、教育、醫療和生活其它方面同等權利。於是,魁北克政府投入更多心思和金錢改善法語區人民的生活水準。以後的故事,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,魁北克仍舊是加拿大最美麗和最有風情的地方,人民安居樂業,講法語的加拿大人和講英語的加拿大人相處融洽,世界各地的旅行者仍然嚮往去魁北克旅行。反之,如果這些訴求沒有被理解,政府沒有做出改善,分離主義依然以暴力形式盛行,作為加拿大經濟重心的魁北克會面臨投資者撤資、經濟下滑、政府財政緊張等窘境,加幣也會受影響,加拿大經歷兩百多年的開拓後,加拿大人民的利益已然融為一體。最終不論是祖籍英裔還是法裔,都會受到傷害。 加拿大的分離運動是香港的一面鏡子。我不認為香港的本土主義會壯大和流行起來。和我經歷的相比,這些不算什麼。當魁北克的分離運動最暴力之時,我只有八歲。八歲的我已經明白,解決這些矛盾的關鍵是相互理解。實際上,本土主義在香港已經是過去式,去年有一小撮叫囂香港獨立的群體,這一現象被媒體抓住和利用,作為一個賣點呈現給全世界,他們得到了眼球和關注。但大部分人都知道,以香港的現實情況,香港獨立沒有可行性,香港的資源有限,也不能和內地市場隔絕。我認為,香港最好的出路是成為中國內地發展的一個重要部分,和內地一起成長騰飛。 在觀塘闖蕩的十九歲 魁北克法語群體與英語群體之間的矛盾,和我的家庭背景,使我成長飛快,我很小就開始經商,並且取得了成功,成為了一名企業家。帶著人生的第一桶金,我來了香港,繼續經營服裝進出口生意。 舊時的蘭桂坊(圖片由盛智文提供) 那時候沒有大飛機,從蒙特利爾到香港要轉機很多次,中間停留在阿拉斯加和日本多地,經歷一段又一段望不到盡頭的飛行後,我終於降落在香港。第一眼看到這片土地,我還以為自己到了月球。和很多生活在港島、講英式英語的英國人不一樣,我是從香港底層的新蒲崗、觀塘、葵涌工業區開始瞭解香港的。那時候,住在香港島的英國人和九龍新界的工業區完全是兩個世界,我不大能夠聽得懂英式口音,反而整日混跡在香港底層的工業區內。工業區的人們以自行車為主要交通工具,工業大廈都十分簡陋,樓裏沒有抽水馬桶,只有簡單的茅房,我在加拿大從未見過這種在地上挖一個洞做出來的廁所。我日日和工廠裏的工人吃穿一處,用一個茅房,我從他們的生活裏瞭解了香港。 七十年代,我就知道地稀人多的香港面臨著很大的土地問題,當時香港的房價已經很驚人,當然沒有現在這麼驚人,但考慮到簡陋的住宅環境,很多民眾要工作非常努力才能住在沒有抽水馬桶、沒有大堂和會所的小房子裏。香港的土地有限,我們就要把樓往高裏建造,我那時候看到啟德機場的飛機穿梭在居民區高樓裏,飛行員可以和樓裏吃飯的市民打招呼也覺得很有趣。 日子很辛苦,但回憶起那段奮鬥的歲月我還是充滿感恩,香港的勞動力和低稅率幫助我的企業快速成長。我是做時裝行業的,在香港的工廠生產,再將服裝分銷到北美,後來我在全球三十五個國家和地區都有辦公室。 今日蘭桂坊 見證變化中的中國內地 我三十五年前首次進軍中國內地,第一家辦公室選在湖南長沙,毛主席的故鄉。關於這幾十年香港和內地的變化,我想我都可以寫本書了,估計還能是一本暢銷書。那時候航班還少,大部分時候,我會乘坐由廣州去長沙的綠皮火車,一坐就是十四小時。當然,上車後可以想辦法搞一張臥鋪票,但我還蠻享受坐硬座的感觉,因為在硬座車廂裏,年輕的我能觀察到中國真正的樣子。車廂裏擠滿了人,坐着的、站着的、坐在桌子上和桌子下的人,甚至連洗手間都擠滿了人。我聽不懂他們說的中文,卻從他們的表情和語氣裏更加瞭解這個國家。就這樣,有好幾年,我每個月都坐兩次綠皮火車去長沙,期間好不容易買到了一次飛機票,已經拿到登機牌的我開心地走向登機口,本以為終於有一次可以不用坐十四個小時火車,沒想到空姐攔住我,不讓上飛機,口裏一直說著「沒有,沒有」。我知道她說的是沒有座位了,但想到要趕回火車站再重新買火車票,我只好擺出一副「我不會中文,我只能說英文,你看我已經換了登機牌」,如此的表情和手勢,笑著和她比劃。萬萬沒想到,最終我還是坐上了飛機,只不過不是坐在座位上,而是坐在臨時放在機艙中間的小馬紮,就這樣一路飛到了長沙。這次奇妙的飛行也成為我人生裏最難忘的一次坐飛機體驗。 跟幾十年前蹲茅房、坐綠皮小火車望著窗外景色發呆的日子相比,香港和內地變化都很大,內地變化更大。我發現在內地,幾乎沒有人用現金或銀行卡,全部都是支付寶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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